所以顧南墨不敢把自己沒有多少攻擊能力時候讓鍾一木看到,不然真的太被動了。
雖然K也有不可控性,玩性更大,但是相對於要安全一點,這是他沒有辦法的選擇。
顧南墨:「人性的多樣性我在很久前就見識了,還是要多謝你的提醒。」
他把自己的手面對著K繼續說道:「最晚到今晚我可能就無法保持這種狀態了,到時候你就背著這個包,把我放到包里就行,但是切記不要告訴任何的人我在什麼地方,哪怕是鍾一木,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你可以理解的吧。」
他當然可以理解,就衝著鍾一木前面坑他的事,今天就算顧南墨不提,他也不打算對鍾一木說,他跟鍾一木的合作關係其實真的很奇怪,有事情的時候會好好的解決,但是在確保安全的時候,就想給對方增加一點事來做。
K:「沒問題,目前只有我們三個知道,出了這個門就當什麼都沒有聽過,鍾一木是誰,我不認識,肯定不會跟他說的。」
得到了K的準確回復之後,顧南墨開始為之後的事做準備,因為沒有辦法保留這種狀態,所以語言功能很可能也會跟著喪失,萬一他不能說話,沒有辦法溝通的話,才是最麻煩的。
雖然也有可能還可以說話,但是試想一下,如果有人聽到了從背包里傳出人的說話的聲音,這是多大的驚嚇,所以即使保留了語言的功能,還是儘量的不要說話的好,除非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
那麼就要他這邊把在這個世界裡的所有的事都告訴K,防止被拆穿,反正沒有幾個人看到他的臉,到時候就算是被看到了K的臉那又怎麼樣,只要咬死說自己就是顧南墨就行,他的身份證是空的,只要把聞白那邊的資料里的照片給刪了,沒有人有證據。
顧南墨:「有件事我要跟你確認下,你從進入酒店開始沒有暴露過你的臉吧,沒有人看到過你的臉吧?」
所有計劃的成功實施,這一點必須確認,如果K的容貌被看了,那麼就增大了風險性,就不知道酒店的老闆還會不會認。
「當然,我從進來前我就想到了你可能會提出這樣的替代的可能,我就一直都是把自己給裹的這麼嚴實,甚至在登記的時候,上面的照片也是糊的不行,認不出來的。」K說。
顧南墨:「那麼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記住,我到這裡來之後只見到了聞白,徐風,鍾一木跟你,還有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工作人員,我見到的時候會指給你的,我的室友何旭,還有另外四個要對付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