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翁不出現,大家變得心慌,但是也在用自己的辦法,好好的生活,都在等著富翁會來,但是有一天來了個偵探,找了這八個孩子中的一個人,後面這裡就變成了這樣,那天是 10月26日,他們打算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忽然在食堂里發現有人死了。」
「再後來酒店裡換了老闆,新老闆開始調查酒店的傳說,可以給的信息我都已經給出了,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現在已經被發現了,她也就不偽裝了。
顧南墨:「你模糊了個時間點,鍾一木拜託你把報紙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下。」
他使喚鍾一木起來是一點的心理負擔都沒有。
「好的,」鍾一木麻利的把從辦公室帶上來的報紙放到了桌子上,「各位都看看吧。」
這些人除了顧南墨他們幾個,其他的人或多或少的對報紙有陰影了,畢竟當初在大巴車上的時候就是那張報紙把他們嚇唬的不輕。
顧南墨:「這裡有一張報紙想必大家並不陌生吧,上面有五條新聞,關於對孤兒院的捐贈的新聞,還有條是有人晨練撿到了錢可是又被別人給偷了。」
「因為我們到其他的地方不太方便,我就拜託了某個人幫忙查了下關於這家酒店的所有的報導,全部整理了下,發現了些事,被收養的這些孩子的生日是按照一定的順序連在一起的。」
「就像你們看到的這些報紙一樣,按照日期排列起來,我把這八個人的生日放在一起,反覆的看了好幾遍,發現如果在中間再加一個人的生日的話,每個人中間相差的日期就是一樣的了。」
「也就是說雖然收養的是八個孩子,但是其實是有九個孩子的,大家猜想一下這個一直沒有被說出來的孩子是誰,如果富翁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的話,為什麼還要收養別的孩子呢,是真的喜歡小孩的原因嗎?」
「可是既然那麼喜歡小孩的話,為什麼後來可以離開,完全不去見那些收養的孩子,可是要是說一點都不喜歡的話,那些年對那八個孩子的好又不像是演出來的,畢竟八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富翁沒有必要去特意的討好。」
「大家這樣看,如果去掉那幾個孩子的濾鏡的話,富翁的行為會不會是更加的像是在彌補什麼,像是一種愧疚,所以才要拼命的對這幾個孩子好,又或者這種好是做給別人看的。」
「後來幾個孩子慢慢的長大,富翁不再出現,甚至是主動的切斷了聯繫,這幾個人依舊守在酒店裡,執著的認為只要在這裡就一定可以把富翁給等回來,執念這麼深的幾個人,為什麼會不在酒店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