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是有點冷,不過這樣我們好像真的有些冤。」
他也有些困了,但是還是可以撐得住,沒有到想要立刻睡著的地步。
「什麼意思,墨哥,我的智力好像沒有辦法理解?」聞白同學覺得在自己大哥面前不需要不懂裝懂,不明白還是直接說出來。
顧南墨笑了下,解釋道:「有的人怨念有些大,想要讓別人吃點苦頭,但是這一場的設定里,別人的條件很好,吃不了這個苦頭,就到我們的頭上了。」
他這個話說的像謎語一樣,不過聞白同學還是聽出了些意思,他苦著一張臉,「啊,那我們也太虧了吧,那得讓他們補償我們一下才行。」
某個已經在馬車裡睡熟了的人此時打了個哈欠。
顧南墨:「聞白我發現再見面你的膽子大了很多,在遊輪的時候你不是挺害怕他的嗎?」
當時的K雖然是一直笑著,說話也很客氣,但是周身戾氣很重,連他在旁邊都有非常嚴重的不適感。
「我的膽子一如既往的小,但是咱在關鍵的時候不能給你丟臉啊,面子上還是要裝一裝的,我那個時候是真的害怕,不過這次再見雖然還是那樣的一張臉,確實是沒有那麼嚇人了,可能是因為墨哥你在的緣故,我就不害怕了」聞白想了下,接著特別認真地說道:「這或許就是大哥的威嚴,有你在,我覺得任何的事都靠譜了起來。」
顧南墨:「我總覺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些,但是墨哥你問我就告訴你,別的人不靠譜,我沒敢說的那麼細,不過在你的面前沒事,前面在遊輪的時候我有些不懂事,還好你不跟我計較,我保證後面的事絕對不坑你了。」聞白保證道。
「鍾一木是有什麼事要坑我?」顧南墨忽然問了句。
聞白:「啊,鍾醫生啊,他的想法誰能猜的到,之前我跟他接觸的也沒那麼多,不過他的心思多,防著一點也是必要的。」
「你知道你說話有個習慣嗎?」顧南墨說,「就是每當你隱藏一些事情的時候,你的話會變得格外的多,語速要更加的快。」
「我平時話也不少啊。」聞白小聲地嘟囔了句。
看來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
聞白還是很認真地回答道:「我其實只知道一點點,鍾一木他是在刻意的接近你,雖然我也沒有立場說這樣的話,但是他的接近跟我們不一樣,我只是希望在那一場有你我們過的順利點,但是鍾一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總覺得他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似乎對通關遊戲也沒有那麼關心,讓人看不明白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顧南墨:K不是也很神秘嗎?為什麼你好像更加的防備鍾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