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倒是挺廣的,我最近確實很忙,不知道你聽說的是哪一件,畢竟我遇到的事真的挺多的。」顧南墨說。
沈圩:「哦,在過來的時候有人跟我說自己的奇遇,說在島上本來以為要荒島求生了,結果遇到個人,他說了個特徵,我一下就知道你,也只能是你了。」
這次他終於捨得將目光從手機上移開了,指了指顧南墨的左手,「這麼閃的戒指,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戒指再次好好的戴在了手上,顧南墨記得很清楚,當時因為是原始形態,是戴在尾巴上的,在馬車那麼顛簸的情況下,包跟聞白都被顛簸沒了,一枚小小的戒指竟然可以從尾巴上回到了手指上。
顧南墨張開五指,另外一隻手的拇指指腹摩挲著戒指,「這枚戒指確實很閃,你說在吃住都成問題,完全沒有辦法跟外界聯繫的地方,它還是那麼重要嗎?」
「要真的在那種情況下,恐怕跟地上的石頭也沒有什麼區別了,畢竟大家更應該在乎的是可以活著的物資,」沈圩說,「再名貴的飾品,是在人的溫飽沒有問題的前提下,可以給人帶來愉悅的心情。」
「可是如果就是有人在不確定還有沒有一口飯可以吃的時候就是盯上了戒指呢,這個怎麼說?」顧南墨問。
沈圩眯了眯眼睛,「那可能就是那個人知道即使是在別人認為的可能是絕境的前提下,只要拿到戒指就是可以交換的,並且十分的確定,畢竟如果真的是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別說只是一個裝飾品了,就算是錢又怎麼樣,花不掉,買不到吃的就沒有了價值,誰又會多去看一眼。」
手機里忽然傳出聲音,他看過去,苦著一張臉,用著很遺憾的聲音說道:「呀,又死了,沒想到這個遊戲還真的挺難的,果然是個益智遊戲。」
顧南墨:「……」
他想夸沈圩聰明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那款遊戲他看到過,一般只要手在上面點一下就行,真的是沒有任何的難度,就屬於上一年級的小朋友都會覺得太簡單了不願意玩的程度。
但就是這麼個遊戲,沈圩卻當個寶貝一樣,只要是有空的時候就要拿出來玩,而且不是一兩次就能夠打住的那種。
兩人謎語一樣的聊了幾句,顧南墨走到長椅旁坐了下來,正好在沈圩的對面,這兩天他一直是原始形態,真的是怎麼都不方便,休息的也不太好。
顧南墨靠在那裡,閉上了眼睛,捏了捏眉心,讓自己的眼睛歇一會,「你好像對我的動向很清楚。」
「確實。」沈圩回答的很坦然。
坦然到顧南墨聽著都愣了一下,一般情況下不是都該否認一下嘛,畢竟這樣說的話,實在是太可疑了,在遊戲裡,你們並不在同一場,但是對方卻可以清楚的知道你這邊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