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磕著碰著肯定是有過的,但是應該是沒有嚴重到不能走路的程度,」沈圩敲了下自己的腿,「不會是真的看上了我的腿,想要把我的腿給搶走吧,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搶啊。」
顧南墨:「我扶著你過去吧,現在還不確定,只是懷疑,說好給一天休息時間的,看來這個一天從到酒店開始算的說法也不太準確。」
他回頭看了眼自己睡的床上的床單已經被撕爛,床上也被踩了不少的腳印,有些頭疼。
沈圩按亮了手機,屏幕對著顧南墨,「下午五點了,如果我的手機上的時間沒有被人給動過的話。」
明明感覺沒有怎麼睡,卻過了這麼久。
咚咚咚,有人敲門。
「客人麻煩開一下門,我是過來給兩位送晚飯的。」
顧南墨走過去開門,僕人端著食物走了進來,在將食物擺上餐桌的時候,幾個僕人往裡間的方向看,被顧南墨走過去擋住了視線,客氣地問了句,「請問有什麼事嗎?」
「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有什麼毀壞了需要更換或者需要我們給你們更換房間嗎?」一個僕人問。
顧南墨果斷的拒絕道:「沒有,我休息的很好,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毀壞,我們對這個房間很滿意,謝謝。」
「您確定嗎?我好像看到房間裡……」僕人不甘心的又問了句。
沈圩:「我們確定,請問我們現在可以吃飯了嗎?我們餓了太久了,走路都低血糖了。」
「可以,您請吃。」
僕人守在旁邊,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準備的飯菜並不多,看著份量甚至都不夠顧南墨一個人吃的,他們兩坐到了餐桌的兩邊,顧南墨說了句:「寢不言食不語。」
這一頓飯兩人按照正常的速度吃完,吃的乾乾淨淨,全程除了開始顧南墨提醒的那一句話,兩人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僕人在收拾碗盤的時候多看了顧南墨跟沈圩一眼,走出房間後小聲地說了幾句話,顧南墨把門關上。
「我們好像被嘲笑了。」沈圩笑著說了句。
顧南墨坐回椅子上,「現在什麼時候把飯吃乾淨也要被人嘲笑了,我不理解他們有什麼好笑的,我把自己的盤子裡的食物吃完,這樣的事情在別人的眼裡看來竟然是一件可笑的事,惡意真的是無處不在。」
「你說他們是不是不僅僅嘲笑我們,只要是不符合他們認可的行為都要嘲笑幾句,就比如說不會使用各種東西或者是被房間裡看到的幻境給嚇到了去要求更換房間的時候。」沈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