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圩第一次主動的提自己所感興趣的事,當然那個益智遊戲除外。
「不知道,也許是平時打發無聊的時間的時候看過幾部電影吧,身處這樣的環境可不是要想點其他的事給自己壯壯膽子嘛,不然容易尷尬,」沈圩說,「要說到當演員的話,我覺得你的外形更合適點,不過你這個性格可能要改變點了……別看我,我知道你有禮貌,但是就是不夠圓滑,太容易吃虧了,不過想想一個人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挺好的。」
沈圩又聞到了那股難聞的味道,面上的表情十分的嫌棄,「這個衛生是真的不過關,看來嗅覺過好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裡的味道是更加的濃了,」顧南墨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你真的是沈圩嗎?」
性格好像有那麼點不一樣了,又或者是當初在遊輪上短短的時間裡,他也並沒有看明白真的沈圩是什麼樣子的。
沈圩:「我也想問你是真的顧南墨嗎?畢竟昨天我們兩個都在幻境中看到了對方,你會問出這個問題也不奇怪,昨天失敗了,或許還會有很多次這種事情發生,一次被我們識破了,也許那些東西會變聰明了,知道觀察我們來模仿我們,以後可能就沒有那麼好辨認了。」
他想了下說道:「要不然這樣,我們定一個暗號吧,只要稍微覺得對方有哪裡不對,或者在平時說話的時候也可以問,只要對方回答不出來,或者故意的岔開話題就不要手下留情,到時候不要怪罪對方,怎麼樣?」
「我沒問題,」顧南墨心思細膩,沈圩這話一出來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你這是還介意昨天在幻境裡我對那個假的你出手的事?」
「我要是說不是,那就顯得又假又虛偽了,但是,」沈圩說,「我介意的跟你想的可不一樣,我覺得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吧,既然是朋友那麼剛看到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動手揍對方,這多少有點難受,可是如果我們約定好了的話,那如果再直接動手的話就不一樣了。」
顧南墨:「嗯,那就定一句話,就是你經常吐槽聞白的那句吧,在心裡記著就可以了,不要說出來,畢竟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不知道會有多少的耳朵在聽著呢……或許還有個品味極差的惡趣味的人在看著。」
「沒問題,」沈圩問,「如果你要是在幻境裡看到的是鍾一木呢?」
「那就不用手下留情了。」顧南墨說。
沈圩:「我覺得也是,到時候最好把我的份也給算上。」
看的出來他對鍾一木的怨念頗深。
距離近了,看的越來越清楚,甚至可以聽到有細細碎碎的聲音,甚至能夠看到從門縫裡透出的微弱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