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幼稚的挑釁他看不上,太無聊了,就像是一個人分不清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一樣。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長的就那麼讓人不舒服嗎?怎麼到什麼地方都有人想要找他的麻煩,還是說他看著就特別的好欺負。
他轉頭對著沈圩道:「你那邊沒有問題吧?」
「當然,」沈圩看了眼氣的抓狂的徐威,對著顧南墨說道:「你好像有些麻煩了,我們要打個賭嗎?」
顧南墨:「賭什麼?」
兩人就像沒有看到別人的目光一樣,開始聊了起來。
「就賭對方是真的懷疑你有問題,還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身份,提前有了信息想要拉一個替死鬼,而你特別不幸運的被選中了。」沈圩答。
這話一說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開始看自己旁邊的人目光也不友善了,每個人都成了懷疑的對象。
徐威那邊也沒有那麼囂張了,看著旁邊的人也懷疑了起來。
人就是這樣,有共同利益的時候可以站到一起,但是如果出現可能會損害到自己利益的情況,立馬就不會旁觀了。
女僕看到大家全部把筷子放了下來,她推著輪椅走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盤子都很乾淨,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大家已經吃完了,那麼出發吧,逛逛古堡。」
她推著輪椅先走了出去,後面的人趕忙跟上,雖然不太情願,但是也不太敢違背。
顧南墨走在最後,聞白跟在身邊,小聲地問道:「墨哥,你有沒有發現這裡有些不一樣?」
「古堡確實是不太對勁。」顧南墨答。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發布規則,管理者沒有開口說話。」聞白提醒道。
沈圩:「每一場不一樣吧,在遊輪上的時候跟這裡的條件不一樣,或許是還有個可能。」
「那個管理者就在我們這群人裡面。」顧南墨說。
聞白:「墨哥,大白天你不要說這麼嚇人的事,這裡已經很恐怖了。」
顧南墨忽然問:「你的腿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啊,雖然走了不少的路,但是墨哥你也知道的,我們這個年紀就是呆不住的年紀,走這些路沒啥問題,墨哥是你的腿不舒服嗎?怎麼忽然想起來問我的腿了?」聞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