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客人,關於其他客人的事屬於隱私,不方便告訴你。」女僕回絕了。
聞白:「你們這邊是有分工的嗎?你知道負責招待我們這邊的人到哪裡去了嗎?」
對方更加的疑惑的看著聞白,在思考的時候,眼窩的顏色變得更加的深了,幽深的就像是無底洞一樣。
「不知道,」女僕說,「您的問題問完了嗎?我這邊還有事,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聞白每次看到對方的眼睛的時候,總覺得像是在被監視一樣,十分的不自在。
硬著頭皮說道:「那我們現在是屬於可以隨便去什麼地方,還是說你們這邊被邀請過來的客人在找不到接待的人的時候,需要到什麼地方去等著?」
女僕這次的反應有些不一樣,她咧開嘴笑了,露出了一排像是刀子一樣的牙齒,僵硬地抬起手臂指著一個方向,「可以到那裡等著,也可以隨便的逛逛古堡,主人對這些沒有要求,我們的主人很好說話的,很好客。」
說完她挪動步子向著之前的方向繼續走了。
看著女僕的背影越來越遠,聞白深呼了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放鬆,就聽到沈圩說:「為什麼唯獨是最後這個女僕?」
「因為我從她那裡聞到了熟人的氣味,」聞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解釋道:「我的鼻子對各種味道特別的敏感,她剛走過來的時候我聞到了……」
「稍等下,」沈圩在聞白還沒有說完忽然有種預感,一般來說是別人的話,他不會那麼反感的,「你不會跟我說是鍾一木吧,如果是他的話,不用說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不只是他,還有徐風,中間還有一絲很像是墨哥衣服上淡淡的松香味。」聞白說。
沈圩比了個大拇指,「你這個鼻子。」
他問:「確認嗎?是顧身上的味道,是只有這個人的身上有,還是前面幾個人都有?」
「確認,」聞白點頭,「是只有最後的一個人身上有,他們是從同樣的一個房間裡走出來,你說墨哥會不會就被關在裡面?」
「既然確認顧在的話,那就必須要過去看一看了。」沈圩說。
聞白的嘴角抽了下,「也可能不在那個房間,要不然不會只有她一個人身上有墨哥的味道,我懷疑是在她剛剛指著的那一間,我們去嗎?」
雖然顧南墨跟沈圩的對話他有時候聽不明白,但是這次他準確的知道了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就是說如果顧南墨不在的話,沈圩可能真的會假裝沒有聽到鍾一木在那裡了。
這個做法真的是很沈圩了。
「那一間啊,去,不過不一定有,」沈圩說完已經往女僕指著的那一間房門前走,「跟上吧,我先進,你在外面,我說可以進的時候你再進,不要所有的人都折在裡面了。」
「哦,」聞白小跑著跟上,他覺得自己的運氣確實還行,雖然有的人在勾心鬥角相互陷害,但是有他墨哥的時候在照顧他,他墨哥在脫不開身的時候還會拜託別人,那自己就更加的不能拖後腿了,「放心好了,沈哥,我會聽你的話,不會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