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問:「故意的用那些人熟悉的人的容貌去糊弄人你把這叫聊聊,你們鬼的文化還真的是高深莫測。」
「哥,我現在就送你過去,」對方現在恨不得顧南墨從來就沒有進過這個房間,似乎怕顧南墨反悔,他說的特別的快,再次把門給打開,將顧南墨往門外推,「哥,再見,哦,不對,再也不見。」
說完迅速的把門給關上,心說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結果敲門聲又響了起來,顧南墨的聲音又傳了進來,「你的輪椅還在外面,別丟了。」
「哥,要不然你再看看,走廊里哪裡還有輪椅,哥,你先忙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我們這些鬼不敢讓你這麼操心。」
……
某個鬼蹲在那裡把自己不靠譜的地方都給省去了後把事情講給了沈圩聽,畢竟太丟鬼的事說出來也不光彩,鬼也是要面子的。
沈圩看著不大信,「你前面說的是你送顧過去的,現在又變成了是顧自己出去的,你們鬼這麼不講究邏輯的嗎?還是你覺得我的腦子不是很好,在我的面前不需要講什麼邏輯,覺得輕鬆就可以糊弄我?」
他問:「你說顧踹你的臉,顧一般是不會踹人,哦不,就算是鬼,他一般動手的時候也不會輕易的踹對方的臉的,所以說吧,你還隱藏了什麼,絕對不僅僅是你說的因為你的眼神噁心。」
對方沒那麼老實,「男人的心海底的針,你不明白的,可能他那一刻就是想踹我的臉呢,他太餓的時候容易狂躁,我的邏輯其實沒有太大的問題,我把門打開的,讓他正常的出門把路指對了就是送他了。」
沈圩:「那為什麼在面對顧的時候你是想讓他趕緊出去,而是在面對我的時候你卻拉著不讓我走,想把我留在這個房間裡,是這個房間裡還有你的同伴是嗎?躲著也挺辛苦的,要不然也一起出來吧。」
「你是怎麼知道我著急讓顧南墨出去的?」在說的時候他把這一塊給隱去了,說的很含蓄。
沈圩:「這你不用知道,鍾一木呢,他進來是什麼樣子的情況,老實說,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的鬼生更加的豐富一點。」
「鍾一木啊……」在說到鍾一木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些牙疼,「他看著非常的客氣,很有禮貌,我說什麼他都信,甚至還跟我分享了保養秘訣,但是我一想我們做鬼的這些保養的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沈圩翻了個白眼,打斷了對方的話,說道:「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你別著急啊,很快就說到了。」對方在說到鍾一木的時候明顯語氣是不一樣的,「那是在你們在吃早飯的時候,當時所有的人都該在飯廳……」
……
時間回到早飯時間,女僕推著K把十幾個人帶到了飯廳里吃飯,與此同時鐘一木從另外的一個方向轉到了走廊,走到了這扇關上的門前。
當時某個鬼閒的無聊在房間裡打瞌睡,他覺得這個點是不會有人過來的,忽然聽到了門鎖被撬動的聲音。
沒有人敲門,卻看到門鎖被人打開了,接著看到個人手裡拿著鐵絲站在門口,表情十分淡定的掃過在房間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