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輪椅上的人打了個哈欠,「這個速度不錯。」
人家不但不害怕還很享受。
那他們是在幹什麼,免費的勞動力嗎?不幹了,這個苦力誰愛干誰干去,反正他們不幹了,憑什麼他們在那裡辛苦的推著輪椅。
在那麼努力的營造恐怖的氣氛,對方那麼舒服,這不公平,他們心裡不平衡了,做鬼也是講究鬼權的。
輪椅的速度慢慢的下來最後不動了,鍾一木睜開了眼睛,聲音充滿疑惑地問道:「是到了嗎?怎麼不走了?」
兩個鬼沒有想到鍾一木會忽然回頭,沒有來的及躲,面面相覷,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脫口而出回答道:「沒,沒到。」
「繼續走還是說需要我自己下來走?」鍾一木問。
他剛要站起身,又被按了下來,他問:「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怕嗎?你覺得看到我們的時候是不是該有些反應呢?你是不是神經比別人遲鈍,需要點時間來反應?」新來的這個鬼還挺貼心。
鍾一木:「或許我之前說的話還不夠明白,以至於讓你們這麼誤解。」
他一隻手撐著輪椅跳下來,一腳踹倒一個,按在地上摩擦,「我要見公爵,這樣能夠聽的懂嗎?」
「聽得懂,聽得懂。」
走廊上的視線清晰了起來,某個鬼:「我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你自己過去吧,從樓梯下去,是直接通往公爵的房間,到那裡就能夠見到公爵了。」
說完話,兩個鬼撒腿就跑。
鍾一木手按在輪椅上,把輪椅給摺疊起來,一隻手提著給帶了下去。
看著無盡的樓梯,「同樣的伎倆用兩遍就沒有意思了,被我抓到的話,我就不會只是用腳踹了。」
樓梯上傳來低低的嗚咽聲,在古堡里迴蕩,鍾一木嘖了聲,點評道:「這樣不夠嚇人,聲音應該再恐怖點。」
在鍾一木說完這一聲後,樓梯上的嗚咽聲忽然停了下,好像真的在考慮他的建議一樣,聲音跟著調整了下。
鍾一木點了點頭,好像很滿意,「領悟力不錯,比剛剛那兩個強很多,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