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看了下,總覺得怪怪的,「顧,你看這個配色這麼讓人不舒服。」
沒有人理他,回頭看到顧南墨正拿著布在擦臉上的血,那塊布看著還非常的眼熟。
他的目光移到鍾一的身上,好了,現在他是知道為什麼覺得眼熟了,因為那是鍾一木的袖子。
「剛剛你說什麼?」顧南墨把臉上的血污擦乾淨,丟回給鍾一木,看著沈圩問,「配色是嗎?」
「啊……是,配色看著有點彆扭,」沈圩對著顧南墨比了個大拇指,小聲地說:「幹得漂亮。」
顧南墨走過去,盯著畫看了會,「是有點奇怪,暗紅色有些像是……」
「幹了很久的血,」鍾一木把話給接了過去,「像是為了隱藏血跡故意重新塗上的顏色,這副畫才更應該被放在那個收藏室里,但是卻沒有,被單獨的放在了這個房間裡。」
三個人都是屬於高智商,在一起溝通起來特別方便,隨便點一點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
顧南墨往旁邊走了幾步,隨手指了指,說道:「這裡的東西整體看著都不太協調,不符合古堡整體的色系。」
他在這個房間裡呆了幾個小時,在非常黑暗的情況下摸索了很久,一直有那些東西來攻擊,也是在開燈後他才來得及仔細地看房間裡的一切。
「確實好像有很多的東西看著並不是很像在這個房間裡的,像是被刻意的放進來的一樣,」沈圩說,「這裡是古堡主人住的地方嗎?不會就是公爵的房間吧,那公爵人呢?」
邀請他們過來的主人不見了,這也太離譜了吧,管家又是這個樣子,那一直在安排事情的又是誰?
「沒有人知道,沒有看到所謂的公爵,」顧南墨說,「或者古堡里是沒有活著的公爵的,當然也可能是被藏起來了。」
「不對,」他又想起來了什麼,看向鍾一木,「我們兩是分開找的,一人找一半,我進來後,是你在外面找的,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見到公爵,現在還真的不好說。」
「顧,你這樣說,我們好歹也是一起走過了幾場遊戲了,算是經歷過生死了吧,」鍾一木說,「我怎麼可能……你們兩個別都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啊,我承認,為了最後的結果,我採取了些方法。」
好吧,他在這事上確實是沒有多少信用度的。
「這話你還是留著等K清醒過來的時候再說吧,」顧南墨說,「你是之前就已經進了這個房間吧,或者是知道這個房間裡的情況的,然後讓我進來,是讓我找什麼,不對你是想讓沈圩進來的。」
「讓我進來,」沈圩一腳衝著鍾一木踹過去,「你到底是要做什麼,你想要讓我進來的話,為什麼還要顧進來,而不是直接讓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