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沈圩問。
顧南墨:「我在裡面呆了幾個小時,裡面每次過來攻擊的時候對方都會問我關於腿的事,當時一撥接著一撥過來,但是你把門打開,把那個假的我給推進去後,那些東西就不怎麼攻擊了,關上門後,攻擊也變弱了,後面我才能那麼順利的抓住對方。」
「你的意思是雖然都是在古堡里,但是這裡是分為兩撥的,招待我們的這些NPC跟那個房間裡的不是一撥的,他們之間也不是那麼和睦。」沈圩說。
顧南墨:「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當時他說的是客人不在了之後,並且不承認有死人,我想了下,死人跟死人也不同,這裡的鬼你覺得會不會就是以前的客人。」
「很有可能,」鍾一木走了回來,「是有人在時間到了的時候離開了古堡,但是也沒有人說離開的就是來的那些人,就比如今天發生的,那個鬼是可以偽裝成顧的,那麼也就是可以偽裝成別的人。」
沈圩:「來的客人全部被這些鬼給取代後,人數還是跟來的時候是一樣的,但是身份已經被完全取代了,沒有身份就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就要留在這裡,長此以往,每來一批就要有人被取代,留在這裡時間久一點的有經驗一些,更能蠱惑人心,得到離開的機會,而那些最新的客人什麼都不懂,要被困在這裡,最後可能完全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要取代別人離開這裡。」
鍾一木:「所以目前古堡內的情況大致可以這樣分,首先第一撥我們稱之為鬼,是會讓我們進入幻境的,這部分是指讓我們看到幻境,會在幻境中引導我們說出關於自己的腿不好的話。」
「其次是會問我們有沒有看到他的腿,然後對我們有攻擊的,這一部分跟第一部分有些不同,第一部分是引導我們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這部分是直接動手要搶我們的腿。」
「最後這部分是古堡里的NPC應該都不是人,會按照要求招待我們,但是也是想要弄死我們,不過她們在弄死我們這件事上是有限制的,不能像那些鬼那樣可以直接攻擊,比如說早上的鈴響。」
沈圩:「那個鬼好像說過顧跟女僕說了自己的請求,要出去逛逛,然後顧真的出去逛了,他的命就要沒了,顧的身份就要被取代,是不是只要自己跟女僕提出這樣的要求,然後女僕答應,就默認自己的命交換出去了,即使不是自己搖鈴,那麼別的時候如果跟女僕開口,也會有這樣的效果的話,豈不是隨時都會沒有命了,簡直是防不勝防。」
就算再謹慎,那如果女僕在跟你對話的時候,你保持不說話,女僕會動怒攻擊,你說話又相當於在回答問題,怎麼樣都逃脫不了。
鍾一木:「這一場難度高果然是有原因的,不跟女僕說話是不可能的,既然她們過來問很危險的話,如果是在沒有其他輔助條件的時候自己問的呢?這樣可以吧,把所有的困惑都這樣問出來。」
沈圩:「這個或許可以,在出收藏室的時候,當時聞白有問女僕問題,那個女僕說了幾句話,今天聞白你有遇到什麼攻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