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開始我是打算自己去坐那些輪椅的,但是顧要過去坐,所以我就讓給他了,畢竟不能兩個人一起過去坐,你說的沒有錯,我們都是客人,做客人就要有個客人的樣子才行,主人既然招待了我們,那麼我們也不好意思白吃白喝白住,也要為主人做一點事才行。」
你還想做什麼?
某個鬼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好像從這兩人進來後他的思維就一直被帶著走。
對話也是,他都來不及思考,前面他們是不是說了什麼還沒有說完,他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也許是太生氣了,看阻止不了,也無所謂了,反正愛咋樣咋樣吧。
「這麼多的輪椅,你要是想坐就一起坐吧,顧南墨一次也只能坐一個,耽誤不了你,要不然你也過去吧。」
反正也勸不住,你們開心就好。
沈圩拒絕道:「那不行,既然顧已經在坐輪椅了,那麼我就不能過去坐了,真遺憾。」
他的語氣真的有些惋惜的感覺。
「你們還挺講究,」正處在盛怒的某個鬼是不管在跟誰說話,開口嘲諷了起來,「你們倆看著關係還行啊,怎麼忽然之間破裂到連一起坐輪椅都不行了嗎?」
又要怎麼樣?
他第一次覺得在古堡里做鬼原來是這麼難的一件事,之前那些鬼都是搶著到這個房間裡來的。
畢竟隨便忽悠幾句就可以讓客人坐上輪椅,然後再說幾句話他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可是自從有個鬼被從窗戶扔出去後,這裡的事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其他的鬼也不爭搶過來的機會了,他就說怎麼會這麼好心接連的把到這裡的機會讓給他。
沈圩看向門的方向,沉思了下,回答道:「因為外面還有人,所以我跟顧不能同時都坐輪椅。」
外面有人你們就不能同時坐輪椅了,這個又有什麼關係。
到底是該說你們與之前的客人完全不同,還是該說你們的腦子就是有問題的。
不對,他剛剛是聽到了什麼,外面有人,對,他終於想起來了,之前在說外面是有人在的。
某個鬼看向沈圩,「既然知道了有人在,要不然我把門打開,把人給放進來吧。」
放進來好好的嚇唬一下,不能只有他一個鬼這麼憋屈。
「沒有那麼簡單,」沈圩說,「他不會那麼容易就進來的,這個人的防備心很重,但是對於這種心裡有些不正常的人來說,他害死了人,他想要找到那種成就感,他會站在不遠處觀看全部的過程,前面一次已經讓他成功了,讓他嘗到了甜頭,所以這一次他可能會膽子大一點,出來靠近點,但是想要讓他進來,條件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