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一木覺得自己現在只要是聽到自己弟弟的聲音就火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也沒有那麼想揍徐風。
他看向徐風,語氣變得有些微的不耐煩,問道:「又是怎麼了?是我呆在這裡耽誤你洗碗了還是耽誤你做菜了?」
「這倒不是,」徐風在這個時候注意力都在別的事上,是聽不出來鍾一木要弄死他的語氣的,「你不能在這裡睡覺,跟我洗碗還是做菜都沒有關係。」
他指著牆上的掛鍾說道:「馬上要到女僕把碗碟送過來的時間了。」
這一次的話倒沒有讓鍾一木那麼生氣了,他看向顧南墨,「顧,好可惜啊,你看我還是要出去的,哪怕你站在那裡,可是女僕要進來,總不能你不讓女僕進來吧。」
所以你得讓開放我出去。
徐風說:「不用啊,雖然不能站在這裡,可是你們可以躲在柜子里,女僕只是送個碗碟,放下就會走的,就算要交代些什麼事,也是很快就會說完的,不會耽誤太久的時間。」
「你說什麼?」鍾一木問。
他沒有聽錯吧,竟然讓他們躲在柜子里,那個柜子那么小,他們這種個子高的,腿都很難塞進去吧。
如果是被女僕察覺到了,跑都跑不掉,那個小柜子對於他們這樣的身高,是進去難,出來更難。
只要有任何的變故就只有死路一條。
徐風真的又重複了一遍:「就是讓你們躲在柜子里啊。」
他真的敢說,並且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甚至還覺得自己出了個特別好的主意。
顧南墨:「女僕是要進來沒錯,可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早上的時候,女僕是默許你的存在的,你還在女僕的面前說話了的,鍾醫生你是要留在這裡的,現在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想跑,門都沒有。
要是真的跑了,今晚可就不一定能夠找得到人了,至少是在去見K之前是見不到了。
「你的記憶還真的是好。」鍾一木說。
這是在諷刺誰呢,收起你的表情,不然把你的臉按在地上摩擦信不信。
顧南墨:「面對你,記憶差一點可是要沒有命的。」
「那我們可真是過命的朋友了,」鍾一木拍了下手,「我能理解你不想跟朋友分開的心情,但是我可以留在廚房裡,可是你們不可以吧,女僕如果看到了你們可不會視而不見的。」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就是你們可以出去了,「雖然我也覺得這樣不好,有種趕你們出去的意思,請相信我一視同仁,絕對沒有要趕你們的意思。」
既然你們不讓我出去,那就你們出去吧,反正只要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