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格爾斯嗎?那你覺得你在冊子上看到的哪一個是我?」男人問。
「都不是。」顧南墨說。
男人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著急的瘋了,聽聽自己到底是在說什麼,所有的管家都在冊子上吧,既然你說我是管家,又說都不是我,前後矛盾了。」
「是你急瘋了,」沈圩說,「顧什麼時候說你是管家了,顧好像只說了你是在找腿,沒錯,我們到這裡看到的確實是管家坐著輪椅,可是有人規定在古堡里缺少腿的就是只有管家一個人嗎?」
男人說:「除了管家還有誰,只有他坐輪椅,那個房間裡的輪椅也都是在給其他的客人。」
「有輪椅的房間是你帶著我們去的吧,那個房間是你先進去的,」沈圩說,「並且一直把我們往管家需要腿這方面去帶,讓我們覺得有問題的一定是管家,所有的事都要往管家的身上去查。」
顧南墨:「你把一個人的信息,每次在我們快要找到之前給隱藏了。」
他俯視著對方,開口道:「公爵先生,我想問問,你把我們邀請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你一個人要那麼多的腿幹什麼,你不是只要管家的腿的嗎?」
「說什麼胡話呢,」男人明顯有些著急了,「我要管家的腿幹什麼,誰說我是公爵了?我跟管家無冤無仇的。」
聞白:「你要是不是公爵的話,你語氣怎麼都變了,再說了你是公爵跟你要管家的腿又沒有矛盾,也沒有說你是哪一個公爵。」
他對著顧南墨道:「墨哥,時間到了,可以到K那邊去了。」
今晚要讓K恢復意識。
男人:「時間到了,所以要趕緊的把我給處理掉了是嗎?果斷一點吧。」
「你也要去,」沈圩把人從沙發上給拎起來,「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要去K的房間裡,臨去的時候你還要反悔啊,想的美你。」
「稍等下,」男人不明白了,「你們已經發現了我不是鍾一木對吧,既然我不是鍾一木,你們還帶我到K那裡去,你們是有什麼毛病吧?」
「你是不是鍾一木又跟到那個房間有什麼關係?」聞白說,「本來是你去就行,你現在哪怕是甲乙丙丁,你都要去,我們要過去當然要帶著你一起了。」
男人:「我不去,你們都有毛病,既然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去,你們還揭穿我幹什麼,我不去,你們弄死我吧,我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裡,我也不去。」
「你不是早就死了嗎?還要怎麼弄死你?」沈圩轉臉對著旁邊的人說道:「你現在可以說話吧,這個事你可以解決嗎?」
對方搖了搖頭,不可以說話,他伸手指了指男人,比劃了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