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K的方向瞥了一眼,接著說道:「畢竟有些人是什麼謠都敢造的。」
「這你就冤枉我了,」K用著特別欠的語氣說道:「我這最多算是有些藝術加工。」
冤枉你個西瓜。
顧南墨不打算再跟他對話,因為鍾一木的行為,他很大的程度上忽略了K一樣很狗的行為。
他看向公爵,說:「不用管我的腦子,你那邊得到的我需要幫忙的事是什麼?」
是的,雖然K在旁邊,但是按照他跟K相處這麼久的時間來看,有問別人的可能,就儘量去問別人。
公爵說:「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啊……其實就是說你的精神出了問題,讓我來幫助你恢復,順便再找些資料,可是你怎麼忽然就住到精神病院來了呢。」
他也想知道怎麼忽然就住到精神病院來了呢,誰能來告訴他句實話。
「什麼資料?」他問。
公爵道:「不知道,你沒說。」
說完他嘀咕道:「看來腦子真的是出了問題了,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倒霉呢,自己要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顧南墨說:「……」
算了,想怎麼說怎麼說吧,他現在很餓,需要吃東西,頭也很暈,他以前是這麼虛弱的嗎?
為什麼這麼疲勞。
「還有多久可以到?」
「已經到了,」K衝著前方抬了抬下巴,他說:「咱們進去吧。」
顧南墨看過去,前面的是一家餐廳,但是裝修看著又不太像餐廳,更像是圖書館,可是上面寫的名字又是寫的「這是食堂」。
這名字隨意的。
「這裡還是在精神病院裡嗎?」他問。
K說:「算吧,畢竟現在你這身衣服也不可能出了精神病院,當然那些人也不會讓你離開,這裡是他們這裡的特殊人員才可以過來吃的。」
他又補充道:」放心好了,這裡能夠進來的人不多,所以你在這裡不用擔心被找到,而且看著鍾一木的樣子也是不打算找你的,至於沈圩,我想應該已經被他給勸住了,暫時也不會來找你,所以進去吃沒有問題。」
「你們很怕沈圩找到我?」顧南墨抬腳往裡走,邊走邊說:「可是既然那麼害怕他找到我,又為什麼不是在第一時間把我給帶走,而是在我跟他已經見了面後再說這些話?」
這就很說不過去了。
「你如果沒有看到他的話,很難會直接跟我走的,」K走在顧南墨的旁邊,他說:「迫於無奈採取的行為罷了,我想你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球球,顯然是不能理解的。
一陣飯菜的香味飄了過來。
顧南墨看到了桌子上擺的牌子,那個字大到誇張,他的眼皮跳了跳,著實有些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