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找小姐,没那么多理由。
就是想找。
在他们看来,那只是玩玩,大家都在玩,又不是他一个。
他们就没考虑过,自己的另一半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心qíng。
更离谱的是,原主进公司的那年年底,经理请项目组的人吃饭,唱K,找小姐,一条龙的服务都是他出钱。
只有原主没去,回家看电影了。
huáng单在同事们暧昧,羡慕,又嫉妒的注目下,跟阿玉一起走到肥猪那里。
他不明所以,手臂就被阿玉圈住了,柔软的身子靠过来,裹挟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刘总,你看今晚就算了吧,我这确实是不舒服,您就让我跟我哥回去吧。
肥猪整理着衣服,名牌的腕表从袖口露出来,他伸手给拨了拨,阿玉,你们兄妹俩怎么不像?
阿玉说,我像我妈,我哥像我爸,是吧,哥。
huáng单见女人看向自己,那眼里的qíng绪很模糊,不知道是在不安,还是在祈求,他点点头说,嗯,阿玉说的对。
肥猪恩赐般把一叠纸币塞进阿玉的领口,在她脖子里又啃了好几口,这才坐上私家车扬尘而去。
huáng单跟阿玉叫了场出租车。
司机频频往后视镜看。
阿玉闭着眼睛,麻木了,也习惯了。
huáng单刷着手机,公司的群里炸开锅,说他明天肯定下不来chuáng了。
一路无言。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没有开进去,钱是阿玉给的,她说自己有零钱。
huáng单往小区里走,那20我回去给你。
阿玉说,好。
快到楼底下时,阿玉停下脚步,侧过头说,你没有什么好奇的?
huáng单说,没有。
阿玉点根烟,把玩着打火机,啪嗒一声打开,又合上,你的同事们是不是向你打听,我在哪儿上班,出台费是多少?
huáng单承认,嗯。
阿玉说出一个数字,也说了按摩费的价格,我还在那个洗浴中心上班,你知道地址。
huáng单没说话。
阿玉抽一口烟,我今天身子不便,跟老板请了假,那肥猪想闯红灯,幸亏碰到了你。
huáng单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脸上化着烟熏妆,看不出年纪。
阿玉瞧出他的心思,我20。
huáng单一愣,那是可以做她的哥哥。
我说你是我哥的时候,你没摇头,这戏才顺利收场。阿玉说,欠你个人qíng。
huáng单说,不是什么大事。
阿玉不那么认为,有句话说,除死之外无大事,但是有很多事,都比死了还痛苦。
你点个头,嗯一声,对我来说,能睡个早觉。
静默几个瞬息,阿玉忽然说,72。
huáng单没听明白,什么?
阿玉说,我的号。
她抽着烟,动作娴熟的像一个老烟鬼,你和同事们来玩的时候,点这个号,我给你多加几个服务。
huáng单说,不用了。
阿玉朝旁边吐烟雾,放心吧,做我们这一行,哪怕是顾客不想采取安全措施,我们也会要求那么做,对自己对他人都负责,而且,我每个月都做检查,没病。
huáng单说,我刚才配合你,不是想打你的主意。
那你想要什么?
阿玉的声音清冷,她有一副烟嗓,说话时的声音哑哑的,我除了这副身体,可再没什么能还你人qíng的东西。
huáng单推推眼镜,阿玉以为他出面帮忙,是想跟自己上chuáng,不算人qíng,不用还的。
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阿玉将手臂搭在huáng单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她察觉到什么,眼露诧异之色,对我没有xing冲动的男人,只有一种,就是gay。
huáng单,
阿玉没往下说,她没有挖掘别人秘密的习惯,只是伸出手说,jiāo个朋友。
huáng单握住女人的手,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