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是對人和善,可是你對鬼不和善,動不動上手就揍啊,並且還是會下死手的那一種。
某個鬼更加的鬱悶了,「你說的沒有錯,既然你什麼都知道,就不必在吃飯後連休息都不休息就兩個人一起來揍我了吧,就算是來一個我也打不過啊。」
那樣我還有一點機會可以跑掉,現在你們來兩個人,是徹底的把我能夠跑路的機會給堵死了啊。
顧南墨:「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有時候很多的事是需要驗證的,有的可以自己推理出來,就比如你是知道在我的房間裡住的是聞白,讓聞白住在我的房間裡只是臨時的決定,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當時在房間裡的四個人。」
他從輪椅上站起來,揭開旁邊一輛輪椅上的黑布,換了輛輪椅坐上去,「按照我的聽力,我當時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
他看向沈圩:「當時外面應該是沒有誰在偷聽的吧?」
「沒有,」沈圩很確定地說,「就算我們三個沒有發現,按照鍾一木謹慎的性格,也不會允許有他在場的談話會被別人給偷聽了去的,當然他故意的情況除外,不過按照今天的經歷來看,可以排除後面的這種情況。」
既然沒有被偷聽,為什麼這個鬼還是知道了聞白住在顧南墨的房間裡呢。
顧南墨笑了下,「你是不是以為我會說是我們中的誰把這件事給泄漏出去的,讓我說除了我跟聞白就懷疑鍾一木跟沈圩,你想讓我懷疑誰呢?」
不過就算你想讓我懷疑誰我都不會懷疑的。
他盯著對方的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按照一般的邏輯,我進來後跟鍾一木之間確實有那麼點恩怨,按照邏輯我是該懷疑他,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某個鬼張了張口,想說卻不敢說的樣子:「這個是你的想法,我也控制不了,我不知道你要懷疑誰,不過既然是只有你們四個人知道的話,又沒有別的什麼人偷聽到,那我又怎麼會知道的,你應該也能想到。」
「你說的沒有錯,」顧南墨的身體往後靠了靠,「但是有明顯的答案在這裡,我為什麼要自己去想呢,做無端的猜測,你可能對我還不夠了解,一般按照我想事情的邏輯,越是容易想到的,越是會被我直接給排除,不論你希望我懷疑的是哪一個,都不會有。」
某個鬼:「你們兩個不會就是吃完飯沒有事做,故意來堵著我玩的吧?」
這也太欺負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