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那麼閒,」沈圩敲了下對方的頭,「誰說就不能有另外的方式讓你知道了,我們給過你機會了,你這個鬼吧,總是自作聰明,我們既然能夠找到這裡,心裡肯定是有判斷的,過來呢,是跟你聊一聊,覺得你還有救,不想讓你就這麼完了。」
「那我要怎麼做,你們不說明白我也不明白啊。」某個鬼說。
顧南墨:「直接告訴我,是誰誘導你到那個房間裡的,你一開始去找的絕對不是我的房間,是有誰暗示你聞白在這個房間裡的,這個人一定是在我們四個人之外的一個人,並且是之前知道我們的。」
如果不是之前就見過並且有一定的了解的話,不可能那麼準確的判斷出他一定會把聞白留在房間裡的。
並且還把這個鬼給引過去,一切都是有計劃的。
他之所以能夠確定是除了他們四個之外的人,是因為這個人把攻擊對象給定為了聞白,如果是定為他的話,就沒有那麼好判斷了。
是因為他們之前說的那句話,這裡因為什麼原因每天都要死一個人,為了確保自己沒有死,想對付掉比較弱的,把聞白給除掉,那些人就是這樣計劃的。
而如果認識他們,就知道他們之間相處的模式,知道他一定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某個鬼:「昨晚我是去敲了其他的門,但是被其他的鬼給搶先了,我性格內向,不喜歡跟別的鬼爭搶,就分到了你的那個房間,當時我是想著糊弄過去就算了的,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之所以會留在古堡里是因為有一件事被我給忘記了,我只知道這件事對我非常的重要,我對於殺人是真的很厭惡,我只想想起來那件事。」
「有什麼好笑話的,我們不會笑話,每個人都有自己重要的事,每個鬼也是一樣,」顧南墨說,「那既然你想躲過去,也沒有誰在看著吧,那你是為什麼又去敲門的,而且當時你應該是敲了很久才離開的吧,並且是跟聞白對話了很久,要是不想參與的話,不是隨便意思下就離開嗎?」
某個鬼:「我當時確實是那樣想的,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動,甚至在他們敲門的時候,想要偷偷的溜走,都走了一段路了,被人給堵住了,你沒有聽錯,真的是給人堵住我的。」
「那個人是誰?」沈圩問。
需要的信息終於要出來了,他們有太多的懷疑的人了,可不能每個人都抓過來問一問。
「我不知道,你們先別著急,聽我說,」某個鬼說,「當時光線比較暗,我的視線也不是那麼清楚,加上我們過來騙人的都是臉上戴著別的誰的臉的,只是看臉看裝扮的話,是分不出來是誰的,所以我不是在糊弄你,當時他把自己的臉遮擋的非常的嚴實,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對方說話非常的低沉,是刻意壓低的聲音,有個習慣的動作,他在說完話的時候手會往衣服的口袋拍一下。」